鹰间美食指南

空空空空快让我摸摸🤤
瓶子宝吃我一亲!

【all空】礼物 73

“唔……阿贝多。”空从漫长的拥吻中抓住喘息的机会,推着阿贝多的肩膀呢喃出声。

“嗯?有些不太舒服吗?”阿贝多抚摸着他的侧脸,吻落在另一边,语气轻柔得询问道。


“不是,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。大家对于我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。”


“那空呢,对我们怀着怎样的感情?”阿贝多趴在空的胸膛,在他的心口画着圈,空问题的答案他几乎想大声说出来,不过他选择按耐住把问题抛回来,比起回应空,他更想知道空的想法。


“我想不明白,太复杂了,所以想通过你们的回答来决定。”空沉默了许久未能说出口,只能又把问题抛出去。


阿贝多撑起身子把空围得密不透风,明亮的湖绿色眼睛微微眯起,“那我是出于爱呢,空会做怎样的决定。”


男孩的双眼偏过一边,对阿贝多的告白闭口不言,换作以前或困扰,或欢欣,他人的喜爱应该拿出同等的热情来回应。不知何时,爱和喜欢,他越来越难说出口,它仿佛变了一个样子,变得不像以往被甜蜜和宠爱包裹。提到它总会回忆先生和哥哥一边施暴,一边在他耳边一刻不停得说着有多爱自己。


“怎么了,空。”阿贝多慌了,空的无言和躲避让他惴惴不安。“难道,我不可以爱你吗。”

“我的情感,你打算无视吗。”阿贝多双眼睁大,撑在空身体两侧的手抓紧被单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空闭上眼睛小声得道着歉。

“为什么要冲我说对不起,难道你想拒绝我吗。”

一根又大又尖的刺狠狠戳进胸膛,对于空他一直是胜券在握的,他陪伴空的时间最长,空也最依赖他,他们之间亲密无间,密不可分。阿贝多能感觉到他们重逢时空发自内心的欢喜,三个人在一起时更喜欢待在自己怀里。空无疑是最喜欢他的。


那此刻的躲避是什么意思,他们之间习惯性的亲近,拥抱,接吻都是假的吗 ,既然不爱他为什么还要表现得那么情愿,为什么给了自己相互喜欢的假象。


“阿贝多……”空的手臂被阿贝多狠狠按着,疼得闭上一只眼。相较于两人疾风暴雨的攻势,阿贝多显得压抑又寂静,他在空再也无法忍受疼痛之际松了手,用手指顺着额头一路描摹到嘴唇,双眼如同翠绿的湖泊微微荡漾,带着湿漉漉的,充斥着酸苦的水汽。

“空,我很想知道你的想法。”阿贝多没头没脑得念叨了这么一句,埋首于对方散发着洋甘菊香气的脖颈,空脖子深深的伤口已经结痂,与自己脖颈中央输送养分的创口一样狰狞丑陋,阿贝多轻轻吻着结痂的伤口,之后亲着对方的下巴与肩膀。


“我现在……想不明白。抱歉。”空搂着阿贝多,仰起头,脖颈伸出优美的曲线,方便阿贝多亲吻。


阿贝多没有回应他的道歉,亦如他没有回应自己的表白,变本加厉得啃咬空脆弱的喉咙,留下一串红色的齿印,故意在结痂上不停转动,磨蹭掉黑色的硬壳,血从破损的边缘渗出,阿贝多会温柔得送进嘴中,再用更大的力气得到更多更多。


“空啊,我会等你想明白的。”空搂的自己很紧,把自己困在一双洁白柔嫩的胳膊之间,阿贝多放过惨不忍睹的伤口,嘴唇咬着脆弱的内侧皮肤,感受如棉花糖般柔软的质感。

“时候不早了,一起睡觉吧。”阿贝多亲够了空的胳膊,转而搂着空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入眠,用手护着他的脑袋,嘴唇抵在空的额头上。

空至始至终乖顺得不得了,缩在他的怀里渐渐入睡。阿贝多满脸宠溺,揉揉对方的脸蛋,握着空的手十指相扣。他没有一丝睡意,像往常一样彻夜看着空恬静的睡颜,让甜蜜和满足感充实空洞的胸膛。


这样的姿势刚好能嗅到空发间的气味,像是无数朵鲜花飘荡的海洋,能端详他翕动着的,羽毛般轻薄柔软的睫毛,以及微微翘起粉冻般的上唇。


阿贝多的防线全然击溃,吻上可爱到心都化掉的小脸,他觉得空顶着这样可爱的面容,就算捅自己一刀他也心甘情愿。

心意未被回应的痛苦被甜蜜填补,阿贝多一点点得侵入,连同空细微的嘤咛侵吞下肚。


“空,上学的路上一定要小心啊,下课早点回来,好吗。”钟离替小孩整理着衣领,今天开学,一想到空一天内大半时间无法见面,让空退学的想法史无前例的强烈。


“中午可不可以主动给我打电话啊,我很想很想听到空的声音。”达达利亚从背后扑过来,毛茸茸的乱发蹭蹭小孩的脖颈撒着娇。

“空,你的伤还没好呢,请个假休息几天吧。”达达利亚点点空脖颈的结痂,幽怨无比得晃着空的肩膀。


“哥哥不要任性,我已经休息很长时间了,第一天就请假你希望我被新老师讨厌吗。”空从阿贝多手里接过书包,想把肩膀上的粘人精抖掉。


“我想要空被所有人讨厌,只有我喜欢空就够了。”达达利亚变本加厉得抱紧,那力道恨不得和空合而为一。


“哥哥?”空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撕开,阴着一张脸,眼神平淡,气场陡增警告他不要说话。


“空……对不起,我。”达达利亚咽了口唾沫,畏惧得退到一旁,又想讨好空,手跃跃欲试朝他伸去。却被小孩一巴掌甩开,看着手臂上红彤彤的印子,达达利亚委屈得咬紧下唇。空丝毫不甩,和阿贝多钟离做了告别转身走掉,其他人回到房间各干各事,留在客厅的达达利亚跑到窗前,摸着空远去的背影,掐着刚刚打出的红印,露出迷恋痴情的病态笑容。


达达利亚锻炼出堪称变态的适应能力,通往幸福的道路已经遍布地狱般的荆棘,追寻所爱之人的恩宠,需要他走遍每一条路。达达利亚已经学会了在荆棘之上赤足而行,把一个个伤口内化成一种独特的甜蜜,从痛苦中汲取变质的快感。这样,不甘愿放手的他才能在无望的追寻中苟活下去。

他可悲又可哀却一点也不可怜,道路上的那些荆棘,都是他亲手种下并培育。即使用真诚的烈火和悔恨的药水去清理,祸根依旧是那生命力顽强的野草,不仅清除不掉,反而势头更猛,愈发茂密,要不了多久,荆棘就会长满他心中的伊甸。


时隔两个月回到校园,仿佛自己和这处地方相隔了二十年,即使花坛还是翠绿的样子,教学楼操场食堂都是无比熟悉的光景,现在却感到无比陌生。


两个月的暑假内他经历好友被打,枪击,惨无人道的对待,这样对待他的人同样凄惨,关系最好的老师辞别……痛苦的刺激下时间像是漫长没有尽头,得知第二天开学,空顿觉恍如隔世。


在家的日子空总是想着魈,想着他的暑假会是多姿多彩,可以参加顶级赛事,可以在外面打工赚生活费,他家还有几亩地种着玉米,可能在自己海岛旅行时,他在田间地头劳作。


想起他笑的样子,别扭否认的样子,保护自己时的勇敢,用尽力气后的虚弱……这份想念在他们密不透风占据自己的空挡翩然而至,夜深人静时和魈相处的一幕幕总是让他会心一笑,盼望着尽早开学。


这样他就能从无时无刻被紧盯着,没有任何自由和私密可言的生活中解脱。尽管他们给自己配备了可定位的手机,课间会不停打电话骚扰,但不至于丧心病狂得安装监听器。


在学校他可以去小卖铺买他们不允许的吃的,看杂志不被频繁打断,可以和好朋友魈探讨最喜欢的田径。如果同学不敌视他,学校对空来说如天堂般美妙。


“空,好久不见。”

一个清亮的声音从空的背后传来,驻足在教学楼前的他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,难掩心中的愉悦。转过身抱住了返校的魈。


“好久不见呀,魈。”

魈愣了一会,扑面而来的清香让他呼吸一滞,加快鼓动的心跳使他面色微红。空的亲近他难以招架,遵从自己的内心无奈得回抱他。


一暑假不见魈很是担心,从病床上醒来就听到空被枪击的噩耗,好在申鹤说没什么大碍,紧接着学校通知他已被退学,爷爷连夜从乡下赶过来,差点给校领导跪下。趋炎附势的校长巴结着鼻青脸肿的瘦高个和他的父母,把爷爷骂的一无是处。当时魈灭了他们的心都有,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,校长点头哈腰不断奉承,他的退学处分莫名其妙取消了。

还没等爷爷感谢校长,校长就把他们轰出去,接下来魈不知道的是,校长将会用尽毕生所学的口条去哄那一家权贵。


魈觉得整件事透着诡异,不说那个瘦高个怎么会在步行街蹲守,校长突变的态度也让人摸不着头脑。爷爷佝偻着身子捡拾路上的饮料瓶,魈弯下腰帮爷爷撑袋子。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步行街,望着那天斗殴的小巷,回想起瘦高个对空的侮辱,魈大概明白了一些权贵和平民间的差距。


之后便是青田赛,腿轻微骨裂恢复的并不是很好,但想到二十万摩拉的奖金和可以加分的证书,他说什么都得去跑。

毫无悬念得夺得冠军,站在领奖台上接受爱好者的欢呼和领导的嘉奖,魈却显得兴致缺缺。直到工作人员都走了,他都没能等到空出现。


夏日熬人,他撇完玉米打好谷子后回到了璃月港,许久不用的电话突然响起来,基本不用看号码就接起来。如他期盼的,熟悉又怀念的声音响起,尽管语调平稳,但不时可爱的结巴让魈露出一抹笑。

果然通话的效果没有面谈好,可以看着空灵动的双眼和不停张合的嘴巴,他更加迫切得想见到空了。


收拾好东西前往学校,空气中弥漫着清凉的晨气,空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格外亮眼,金色的发辫压在沉重的书包下,发尾翘起来像是向他求救,许久未见的激动连同呼唤脱口而出。于是空比他更激动得抱紧自己。


“这段时间你过得如何?”魈替空整理着书本,目光忍不住往脖子上的伤口瞟。吸取申鹤莽撞的教训,他不会特意提及空身上的伤痕。

“还不赖啦,当时有些事不能和你继续聊,海岛可好玩了,夜晚还有烧烤和赶海。”

“听起来很有趣。”

“特别特别好玩,就是很抱歉去之前没来得及喊你,我很想和你去玩得。”空揪着桌肚里书包带子,叹了口气略带遗憾。

“空不用抱歉,我们未能一块去海岛,未能一起去赛场,来年一起补上。怎么样?”


魈把卷的皱巴巴的书包带子解救出来,握住空的手坚定得捏了捏。魈的安慰很管用,空很快恢复到元气满满的状态,重重得点头喜不自胜,白净的脸庞因开心染上薄薄的粉色,原本漂亮如花蜜的双眼更是荡漾着点点波光。

“嗯!一言为定。”


趁着上课还有一段时间,他们对了一下暑假作业,确定没什么大毛病交给了香菱,香菱一进教室就想和他们打招呼,但是两人之间有种奇特的美妙氛围,她不忍心打破。


在他们交作业时,大声告诉他们自己入选学校女篮队的事,两人纷纷送出祝贺,并表示下午校队训练时可以一起去操场。


这时,一旁的甘雨闷闷不乐得经过,被香菱叫住,呆呆的副班长揉揉脑袋,说起了自己的师妹,他们的原班主任申鹤。

她丢下大好前程去山村支教,她们师父刘芸气不打一处来,申鹤走了只能抓住自己不停怨念。香菱惊讶得大叫,“啊?申鹤老师居然走了。”引得全班同学躁动不已。


虽然申鹤脾气怪,教学质量实打实的邦硬,特级教师带出好几届稳升璃中的班,她的离去无异于给这个火箭班当头一棒。

茫然的学生们乱哄哄吵作一团,空没由来得心理发慌,攥着书的一角不停弯折,魈察觉他的焦虑悄悄搂着他,让空靠在自己的脖颈。


“申鹤走之前一直对我道歉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不清楚为什么,但我感觉她的离去是因为我……可能我无意间做错了什么?”

“空不要多想,你没有做错过任何事,申鹤是成年人了,她有自己的考量,也会对自己的决定负责。没必要把她的损失归咎于自身。”

“嗯……谢谢你,魈。”

空尽力把萦绕在心头的不安剔除,魈身上洗衣服清冽的味道钻进鼻底,他的心平静了不少,空往魈的肩窝里钻了钻,找到个舒适的位置双眼放虚发着呆,身后嘈杂的吵闹声,似乎被魈并不宽阔的肩膀完全挡掉,他有些贪恋在魈怀中的感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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