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间美食指南

空空空空快让我摸摸🤤
瓶子宝吃我一亲!

【all空】礼物 72

我是铸币,传错章节了


“空,做了这么久作业,休息一下好不好。”


达达利亚推门走进来,紧紧从侧面抱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小孩。下巴靠在肩膀上,一把夺过小孩手中的笔。他把小孩搂在怀里,亲吻落在后颈和脸蛋,手状似无意在不该触摸的地方缓缓划过。


空憋了一肚子气,刚刚那道数学题好不容易想到解法,被这个烦人精生生打断,于是达达利亚的手臂收获了一个火辣辣的巴掌。


空感觉到手掌有些粘腻,翻过来一看血红明晃晃得出现在手心。


“哥哥,你不是和我保证不再自残了吗。”空无可奈何得叹口气,转过头来义正言辞得教训达达利亚,这在达达利亚眼中简直和调情一般,捧着空的小脸亲来亲去,吸着着小小的嘴唇,克制不住咬吓自己的痕迹。


“我害怕空会不理我~我刚刚不小心摔坏了你的手柄,呜呜呜呜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
达达利亚可怜兮兮得蹭着空的脸,像一只祈求主人可怜的小狗,瞪着深蓝色的眼睛目光无比真诚。

“空刚刚冰冷的眼神让我好害怕,只要空不原谅我,我还会一刀一刀划下去的。”

“所以说,这些伤口都是因为空造成的。”


达达利亚从背后紧紧搂着空,带着泪水的湿润眼睫贴着空的脖颈,血淋淋的手背轻轻蹭着空的唇瓣。感受到伤口的湿润温热的**感,空达达利亚露出得逞的面容。


他怎么可能是无意打碎的呢,有一次他看到空在翻他的ps4,心想和小孩一起玩游戏也不错,打开仓库他傻了眼,空新开了自己的账户,里面没有一个是双人合作的,达达利亚提议要不要用自己的账户,里面游戏很多,小孩直接拿过手柄,点进去了《神秘海域》一个人聚精会神的玩。


他不是没和空玩过单人,要么看着空玩,要么自己手馋上手操作,被空嘲笑。空不理他独自玩,让他瞬间回味起被抛弃的滋味。


诚然,他并不讨厌空玩游戏,是他无法容忍在一起时,空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,哪怕是自己也很喜欢玩的游戏,依旧吃醋得不行。


不满积蓄过多,看着空连过三关没有停下来,亦没有搭理自己的意图,达达利亚任性妄为得夺过空的手柄,扔到地板上摔个稀碎。


面对强行打断他游玩,一脸痛心疾首控诉他冷漠的达达利亚,空不想跟他吵,耐心等达达利亚说完,才开口再三保证以后会带他一起玩,不会再冷落他,平心静气得安抚好他后,达达利亚不依不饶得想和他温存片刻,得寸进尺的模样恨得空想给他一巴掌。


最后还是克制怒气,严词警告自己要做作业,不要来打扰,承诺达达利亚安心让他写完后会和他玩《双人成行》,开心不已的达达利亚这才肯放他走。


谁成想空的房门刚刚关上,负面情绪铺天盖地得朝他袭来,扭曲病态的占有欲折磨的他痛不欲生,只有空的亲吻和拥抱才能将其赶走。可自己已经答应空不要去打扰他,贸然闯进去一定会讨厌吧,空要和自己一同玩游戏的计划一定会取消吧,不能打开,不能打开。


冷静下来的达达利亚坐在沙发上,看到地面摔碎的手柄,后知后觉刚刚的举动有多么过分。


心慌,恐惧,又从边缘爬回阵地,插上象征主导的大旗,他好想立刻跑到空面前向他道歉,还要把空从头到脚亲吻一遍,用最卑微的姿态请求他原谅。


但他不能靠近,不能去找空,要等他做完作业,可内心的,空会不会讨厌的猜疑一遍遍拷打着他,脑内像挤进去一万只蝗虫吵得不可开交。他无比烦闷之下把茶几上的东西统统挥下,这时果盘里的水果刀滚在他脚边。


锐利的刀锋紧贴着手臂,用力割下后清晰刺痛分担大脑的痛苦,腾出的地方上演着那天空崩溃大哭,捂着他的手腕连连点头的景象。这次的空没有说谎,他抱着自己比任何时候都紧,目光是从未有过的诚恳,他的泪水不是为了别人,正是为了自己而流。


无与伦比的满足和幸福直到现在还留有余味,看着血顺着手臂缓缓划下,达达利亚笑得愈发开朗。转眼嘴角垮下,委屈巴巴得看着卧室紧锁的房门,下一刀毫不留情的落下,一下又一下的疼痛激发起身体某一处的快感,他盯着房门,笑容愈发疯狂。


“都怪空,要是空再不理我,我的血都要流干了。”达达利亚亲着小孩的脸蛋,逼迫他转过头和自己接吻,吻了之后还不满足,在耳后,颈侧,后背留下红色痕迹。

“我现在头很晕,要是空能早点抱着我,亲口对我说我原谅你,我就不会这么难受了。”


“所以,你想把一切的错误都推给我,这样打起我来就能更爽快吗。”


空真的被达达利亚的话气得没脾气,以前怎么没发现达达利亚这么无赖,他的手柄被摔让他一通乱搞反而还需要自己向他道歉?没门!


“啊!不是,空是我说错话了,你千万不要生气……就当没听到吧。”达达利亚面色一白,抱着空又求饶又哄,赶紧把血淋淋的手臂收到衣袖里,收紧手臂吻急迫得落下生怕空一气之下走掉。


“哥哥怎么能这么任性呢,说过的话不作数,这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。”空面色阴冷,抓着他的头发往旁边扯,眼中的怒气昭然若揭。


“空,作数的,都作数的,不要不相信我,我,我以后会好好思考再说话,做到我说的每一件事。”达达利亚低声下气到极点,差点给空跪下,空的质问结结实实给了他一拳,他陷入极度怀疑自身的境地,空的心里地位自己是不是已经跌倒谷底。


好在空没有抓着他不放,叹口气无可奈何得顺着他的刘海。“我说这些并不是想批评你。如果你以后再自残,我就一辈子不理你。”


“不要……空,我答应我一定会办到的,请再信我一次。千万不要不理我,我真的会……”

达达利亚怕到极点,空皱一下眉他都紧张到不行,听闻一辈子不理他这句话,他更是吓得六神无主,拉着空的手不停颤抖,克制自己想扑上去,在空身上留下大量痕迹的冲动,只能靠一遍一遍亲吻抚摸空的手缓解心中的不安与惶恐。


空深知达达利亚憋太狠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,到时候出现榨汁机剐眼这种血腥场面,他会难受得三天吃不下饭。


“哥哥我相信你,你也信守承诺好吗。”空语调放柔,如哄孩子般拉着达达利亚的手。


“可我感觉你还在生气,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达达利亚脸贴着对方的手心,亲吻着小孩的手腕。


空笑了,捏着哥哥的手不断用力,嘴角冲着他轻蔑得一撇,“哥哥总是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,是不想面对言而无信的自己吗?还是觉得没有对我守信的必要。


“不不,我不是这么想,空误解我的意思。”达达利亚头摇的像拨浪鼓,深渊般蓝色的眼睛渗出泪花,那副可怜相仿佛空在欺负他。


“哥哥先别着急辩解,我是有些生气,但不是在气你,不要多想好吗?”宁可照顾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,空也不想继续哄他,再和他多说些什么,万一心中的不耐烦流露,这家伙又要拿他的态度大做文章。


捧着达达利亚的脸,温柔得抚摸着他的眉眼,在空温情脉脉的举动中,达达利亚像泡进咕咚冒泡的温泉,舒畅从四肢百骸蔓延,空虚的内心被填的满满当当。


“所以能记住今天答应我的事吗,不要自残,不要乱想,做不到的话我真的会生气。”空凑近达达利亚的唇边,欲吻还止,轻轻蹭着他的嘴角,言语引诱。


“会,我会的。”达达利亚肌肉紧绷到极点,血液在血管中缓缓沸腾,他点头如捣蒜,期待满满得等待空的奖励。


“哥哥好乖,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哦。”


达达利亚如愿以偿得到了吻,他笑逐颜开,房间里凄苦的气味一扫而尽,把空放在床上,兴高采烈得扑上来,埋在空的颈窝舔咬他的脖颈,在柔嫩的皮肤上刻满痕迹,达达利亚依旧不满足。呼吸粗重,脸颊飘红,请求空,被小孩一脚踢下了床。

空有点后悔了,他就不该阻拦这个qs狂自残,以后就算这家伙血流干了他也不会再管。


“脑内还有一些轻微炎症。空有没有觉得不舒服。”


阿贝多拆下绑在空额头的仪器,把杂乱的线收好,例行检查后时间来到中午,他也有些昏昏欲睡,索性抱着空的手臂躺在一旁。


“说实话真的很痛,无时无刻不在痛。”空望着头顶纯白色的天花板,正午的阳光不仅刺眼更让他的额头隐隐胀痛。


达达利亚的自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,他从没见过如此血腥恐怖的场面,那晚昏睡后脑袋里像插了把刀,清醒时就在他的脑子里搅动,让他痛到双眼失焦无法思考。


自残之后,他的处境又划入深不见底的深渊。自残让他们尝到了甜头,以他们疯狂的程度期间没少对自己做出过分的举动,每次被他打断后有时候会认真道歉,更多用自残迫使他屈服。


空不想和他们多计较,虽然看他们流血,看他们痛苦,心中有种大仇得报的爽快感,归根结底他依旧是个正常人,病态的举动不能获得快乐,血液的味道让他想呕。


空试过许多办法,想杜绝他们自残的念头,结局无一例外同上,答应的一个比一个好听,做出过分举动后自残成为他们的拿手底牌。伤口和血液进一步刺激他脑内的神经,里面不时涌来翻江倒海的剧痛。


“阿贝多,你能想象我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吗。”空摸了摸一旁阿贝多的头发,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,阿贝多听着空的心跳身体缓缓放松。


“怎么突然说这个。”


“我时常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,或者说我对我存在这件事并没有多少实感。某一时间点我开始记不清过去,也幻想不出未来,可能在以前我会想到我可能做警察,可能当老师……现在的我只想着如何度过今天。”


空抱着阿贝多埋在洗的洁净,晒得脆生生的被子里,屋内温度调到很低,为了缓解空的头疼,同样空盖着厚厚的被子以免体温流失。多了一个人卧在厚厚的被窝里,温暖得令人昏昏欲睡。


阿贝多思忖很久空的话,不明白空怎么突然在乎起自身存在的问题,他对心理学的研究很浅薄,如果哥哥在旁边就好了,他估计能明白空的心理想法。


未知不免让他烦躁,他也把内心的疑惑付诸于语言。“空,我不太明白你说得话。”


在他看来空被自己所需要,所依靠,是自己维生的动力,是心中最不可亵渎的归属之地,如果空质疑自身存在,不就在动摇他所坚定的吗。

至于他所说的无法幻想未来,为何要在意虚无缥缈的东西,专注于当下难道不是正确的吗?只要空在他身边,无论过去现在对他来说都没差别,至于未来,他设想不出没有空的未来,即使要想也是和空在一起,至于干什么什么样,他根本不在意。如果计划达成,他和空住进深渊豪华的宅邸,坐拥亿万财产,这些东西对已经住在空脑内的他来说,没有丝毫用处。


“没什么……只是最近读了一些书,书上所说的内容让我不太明白,不过聪明的阿贝多也不明白的话,我就不去多想了。”


空身子往下一躺,拉上被子把自己和阿贝多罩在里面。被子里昏黄黯淡,安全感十足,空也放下纷杂的思绪,抵着阿贝多的额头打算睡一小会。


“空,真的只是看了一本书吗。”阿贝多觉得空的话像一个前兆,让他不得不在意,如果这是空的真实想法,他应该做一些什么让空觉得踏实。


“嗯,最近对哲学和心理学的内容有点感兴趣啦。”空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,呼出的热气吹拂他的脸庞,他才察觉到他们之间姿势如此亲密,仿佛回到基金会的午睡时光。


阿贝多放松心声轻笑了一声,缓缓亲吻空的嘴唇,鼻头和眼睛。呼吸彼此交换间,被窝内的温度逐渐升温,空被他的吻弄得麻麻痒痒,挠他的肋骨控诉他不让自己好好休息,阿贝多玩心大起,撩拨空的肚皮,惹得他努力憋笑,用脚趾去蹭阿贝多的脚心逼他破功。阿贝多不甘示弱,轻轻咬着他的脸蛋,把空压在身下,按住他的笑穴。


空最后憋不住哈哈大笑,推搡着阿贝多让他从身上下来。


像是经历漫长的寒冬,遇到冰雪初融,阿贝多的心被空纯粹的笑声融化得一塌糊涂,情不自禁和他接吻,人类的欢愉感染着他,让他极尽讨好,做出人类表达爱意的各种举动。


空的痒劲没下,大笑过后胸口堆积的杂物清理出不少,他感觉脑袋没那么疼,四肢没那么沉,昏暗温暖的被窝里,阿贝多的体温如此炽热,落在身上像是起了火。他偶尔调皮,你打一下我还一下的举动让空忍俊不禁,笑得快要从床上滚下来。


直到呼吸越来越不畅,他们才把厚重的被子掀开,下午热烈的阳光洒在白色的被子上,少年透出的汗水在阴凉里微微发光,空呼吸着清凉的空气,胸膛随着身边的少年一同起伏,他的笑容落不下,同龄人之间的嬉戏的经历久远到他快要忘记,重新回味时连发丝都在欢呼战栗。


玩闹过后困意袭来,空的呼吸渐渐平稳,阿贝多揉弄着空的头发,小心翼翼得在脸颊上亲了几下,尽管很想再亲一亲空的嘴唇,把空吵醒会让他头疼,便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
空侧躺着,他面对着空躺下,把右手放在空的手心里,空下意识得握住,嘤咛一声调整睡姿,额头抵在阿贝多的手上。阿贝多的双眼幸福淹没,他学着空的样子,凑近来把嘴唇抵在空的手指,凝视对方的睡颜许久,不舍得闭上了眼。


两人上班回来,就看到如此可爱温馨的一幕,钟离弯腰亲吻空的脸颊,在露出的后颈留下自己的痕迹,达达利亚想把空的手从阿贝多那里抽出来,那小子握得死紧,只能从床尾爬上来,抱着空的腰闭眼养神。


钟离翻看着阿贝多的记录,手指划过一排排的数据,他能看懂一些,但仅限于看明白标准区间,这时阿贝多笔记本上的一页卷起来。那是几个标红的小项目,是空关于脑部神经方面的数据,钟离替他压平后放在机器上。


阿贝多的回归他并不愿意,那个少年给他的感觉很危险,他就像密林中的毒蛇,草原上匍匐的猎豹,过大的眼睛总是直勾勾得看着别人,称之为人的反应基本没有。钟离知道他是莱茵创造的基因产物,但他的表现神秘莫测,从他的举动中观察不到任何蛛丝马迹。他的过往干净的和白纸一样,亦如他那对清澈透亮的眼睛,可钟离丝毫不觉得他简单。


因为,他没有思考这个动作。记得空因达达利亚自残昏迷过去后,阿贝多问了一个极其尖锐的问题。

“你们这样做,目的究竟是什么。”


钟离无法回答他,只能反问。


“如果空不打算原谅你你会怎么做,除了这样你还有其他办法吗”


他毫不犹豫得回答,甚至止血的手都没任何停顿。


“当然是让他除了原谅之外没有任何选择。”


“你和我们想的并无区别。”


钟离疼惜得抚摸着空的脸颊,并没有听到阿贝多的冷笑声,他不屑得清理着达达利亚的伤口,口袋中橙色的针剂里,透明的物体无规律的上下游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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